其中一个她十分挂念以前五个人在这一个家共处的日子,现在却只能怀念。
"我就连Chinatown也不敢去了。"
她就是害怕忆起了五个人一起到这地方,进行每周"进货"、牵着一袋两袋的时光。
她在巴士里告诉我,我想也只是告诉我罢了吧,她前几天里都在夜时哭泣,只因为"复杂心情"。我说我也明白,可我真的明白么?
现在两个男housemate已经搬走了,除了在享用晚餐时客厅里多了五个正忙着功课或者有时休闲的新人以外,饭厅里就只剩下我和她们,不一样的就是吃着的晚餐,还有我们坐在饭桌前各个人坐的位置,还有我们三个人少了些某种东西的笑声。
"如果我们还在一起住多好,加Constance一个,六个人住这个家就不用烦恼。" 她继续问:"如果上面的女生没搬下来,你会继续住这里吗?"
"我会,我真的会,这样就不会烦恼了。" 我很肯定地回答。
可能住久了习惯了,当初从我口中吐出来的complaints都不以为然了。反而,我觉得这个房间棒得很。
"就'如果'下去也没用阿,还是要面对搬出去的事啊。"我也忘了我还说了些什么话,导致她的头靠在我的书桌上,面向前方,头发盖住她的脸颊,隐约看得见两行眼泪。就这样她说了一句我听不清楚的话,在另一个女housemate走了之久,离开了我的房间。
二姐曾经问过我难道有些时刻你们共处没有快乐么。
我那时回答她:"那些快乐的时光过去了就算了。"我就好像是当作"快乐的时光"不怎么一回事。
其实现在,我也在缅怀大家在一起时所度过的一切时光,然而,同时在前进到下一个阶段。
现在时间: 11.24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