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7 December 2012

I will miss you; I know you will be missed too

九个月的时间对我而言实在太短了,可是足以让我留下难忘的回忆。有时候在想,若早一点进公司,我们大家对彼此的印象可能更为深刻。

从害羞、战战兢兢到自信、敢言敢语;从陌生、零交流到熟络、有说有笑、甚至打成一片。每人都说,开始和结束的我判若两人。

我很感谢team里的每一位工作伙伴,更感谢supervisor, seniors, directors一路以来的教导,支持。很感谢office另一端的同事们,很感谢史上最棒的receptionist和一团admin team还有CEO。

规模虽小,可是要找到地球另一边的公司,可以让你大声聊天玩笑,哼唱,不戴面具转弯抹角、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的对谈与讨论,工作上齐齐冲刺以及协助彼此并达到要求的,确实太难。

昨天的离别更让我不舍得与大家相处的space。I received many loves from them. The laughter  hugs, the gifts, the conversations, the lunch, and everyone's words of appreciations and wishes.It even surprised me that they welcomed me to join the upcoming Christmas party (how good is that??).

CEO 最后问了我,have you learnt something from here?
I said: Learnt lots.

Sunday 21 October 2012

事与愿违

自己心里盘算的东西,别人也一样在暗地里盘算着。

大家似乎对于最靠近的将来感到不知所措。大家都在用力的逃避事实。

我想了又想,都想象不出最理想的画面。想了一天,两天,一周,一月,(更久),一个脑袋不够用。然后放弃一连串想出来不实际的计谋,安慰着: 顺其自然。

没有侥幸这回事。有,被眷顾的时间也已经完毕。


我还有更多的重心等着处理。

Saturday 15 September 2012

Desire vs Reality

你欲望的,和你必须面对的,不会有妥协的机会。

有人早就领悟了这道理,
我最近才发现它最贴切的应用。

Friday 17 August 2012

两块钱

她看起来不至于过分的邋遢,可是当她坐在我的隔壁时我的确闻到了从她身上飘来的异味。

我看得很清晰:

她的头是剃过的。她的下巴看起来有一些没好好清理的胡渣。她的牙齿剩下几颗。她负着一身过度的重量和余生的未知数。

她问是否我口袋里有着一两块钱能够让她乘搭巴士。她的口吻是那种"你没有义务给我,若你有而你愿意那就最好了"。

我找到了两块钱,给了她,她说一定要给回我什么,我说没关系。

于是,她拿出一支看起来不象笛子的塑胶笛子,吹出了很短且随意的前奏,然后吟唱几首押韵的词。 好像是,即想即唱的。

之后,她走了。

Monday 23 July 2012

Samuel.

印象并没有很深刻:
相处过的时光是继而间断拼凑起来的那样短暂。

("Do you remember we were watching Community College upstairs, in the tv?"
我铁定他那片刻的回忆属于他和别人之间,我不计较他对我的印象深不深刻)

我是了解他的:
他的故事。
他的生活方针。
他在余闲里会做的事情。
他即将面对的人生转折点。
其他的,只是印象并没有很深刻。

这是一场平淡的告别。
他的左手握我的右手,肩撞胸。
或许这样看起来比较潇洒,他想要省略掉婆妈的拥抱。
告别就是要有拥抱才是告别。于是我们拥抱了一下。

他的离开不是我失去一位朋友,
哪怕有一天,我们有缘会再相见。

"All the best" I said to Sammy.

Monday 2 July 2012

时间是揭开沉重枷锁的钥匙。

蛋糕并不是在每时每刻都能够令人开心。

尤其一个人经历了亲人死别,甜点起不了调理心情的作用。



Sunday 1 July 2012

i'm a man on fire

一年的一半结束了。
过去两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整个上半年是如此的不一样。




我迫不及待迎接另一半时间的挑战。


Sunday 27 May 2012

Honk to Stop Lynas

城市繁忙。

白天里偶经的车辆,以及来往的路人们,都不忘给予那巧遇被举起"Honk to Stop Lynas"的牌子一个片刻的反应。

车鸣声中听见了城市的呐喊。





我以活动发起者为荣。


Saturday 7 April 2012

我有很多话很想说

1. 外婆生病了。一定要好起来!

2. 昆士兰州大选已过,Liberal大赢,劳工党输惨。

3. 工作已经过了一个月。

4. 复活节周末的长假到了,终于有时间偷闲。

5. CEO Michael 常常走到我的位子问我做得怎么样,有天我忍不住对他说要应付工作和交大学课业的压力很大。他回复:"It's all about time management"

6. Office manager Lynette 送我一个巧克力兔子,在post-it写给我这一句:"Anthony, HAPPY EASTER Enjoy! Lynette PS. Because you don't have your family here :)" 我还不舍得吃。

7. Winnie 拖了行李展开两周假期的旅游。Corey 今早搭飞机回家乡度过复活节假日。

8. 朋友说:"你好瘦。"

9. 4年的球鞋的塑胶头端粘不住了。2年的上班黑鞋的脚跟鞋底爆开了。

10. 右下的的大牙有点隐隐作痛,我好像很多年没见见牙医。

11. 公司里来了个新人。

12. 我再也不买一周分量的grocery,没时间煮,囤积在冰箱久了也坏掉。现在出外吃的花费越来越高。

13. 跟包租婆要了新的烫斗和烫衣板,要了很久到现在还没听到她的回复。

14. 偶尔和泰国妹互通email,她的近况不错。

15. 前天和Sam约出来见面catch up。还以为他这周末为了新工作就要离开到远地去,怎知他还在等政府的最后通知。不过听见他在近日积极的提升自己(务求让自己胜任supervisor的职位),我为他感到骄傲。

16. 楼下的房客时不时上来投诉我们吵闹。我想: 大家给的房租都一样价钱,要楼上迁就楼下的生活习惯未免太难,更何况钟点才9pm。

18. 工作以后似乎我跟不上大学课程的进度。这个假日其实就是让我弥补回我没尽力的用功。

19. 还有很多家务等着我做。

20. 好了。

21. 还有。即使工作大学生活多忙碌,我还是很感恩我有了这一份工作。我都不知道这是timing刚好,还是运气的关系,让我有了这样的机会在industry里学习。朋友们纷纷都在为了完成80天的实习找不到工而烦恼,我能帮的都帮了,希望他们能够尽快找得到。


Monday 19 March 2012

一边读书一边工作的生活真不容易啊~

我说的不是半工半读,而是full time 读书 full time 工作。今天是第三周的开始过着早出晚归的生活,我想不到还可以怎么形容我无比的疲累。

工作里,时而闷,时而挑战,不过我还真的学到不少的东西。和同事的相处也没有想象的糟糕,只不过我想我应该是全公司里最安静的一个。

学业里,我感觉我好像荒废了一个月的大学。虽然是准时上课,在班里一切的学习照常,可是没时间处理功课,累积的越来越多了。

重心该放在学业里,还是工作里,那个平衡点还真的难以抓摸。我在想,那些半工半读的人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Monday 5 March 2012

迟到的后果分分钟都不堪设想

上周一发了求职信,周三收到回复,周四去了面试,失败了,可是又被接受做学徒职位的工作。上一周猎职的进展简直就是高潮迭起。

今天上班第一天,只有早上至中午短短的四小时。由于地点的关系,我必须在上班时间早一小时出门,算过了等巴士,转巴士,走一公里路的时间,昨天临睡前就想铁定不会迟到。

可是万万却想不到,雨天的关系,从我家一带出发的巴士竟然迟到了半小时。我都等得着急了,心想再早一点出门多好,不用第一天上班就迟到,让公司的人留下坏印象。更可怕的是,或许我这一迟到会换来老板炒我鱿鱼的后果,因为我的职位属于任人摆布的那种,要开刀最容易下手的就是我。

当我到公司的时候,我已经在冷天气里流得满头大汗了,赶紧走到公司把迟到的时间缩得最短。Anyway,老板似乎也不在意我迟到的五分钟。明天我一定要再提早半小时出门了。


Friday 2 March 2012

运气是一个很重要的变数


无论树荫有多大,要来的阳光始终都能穿过茂密的树冠。

无论低潮有多久,要来的顺境始终都会来到人生下一站。


Thursday 1 March 2012

就好像跟坐roller coaster一样度过了这两天

1. 包租婆深入了解了家里的事情,和那位向Winnie大喊投诉的楼下房客谈了。据包租婆所说的,那位房客修改了口供,说是多数听到楼上拖曳家私的噪音、走路时大声的脚步声。而那一晚突然的爆发,应该是前几天我们楼上"不 considerate"所累积的。再加上,她工作上的压力,还有和另外一位楼下房客兼好友发生不和的关系,所以才一次过把心里的不满泄出来。问题解决了,双方多为彼此照相就好了。

2. 我在msn里向大姐指教猎职时,聊着我才知道原来外婆进了医院。这消息很令人惊讶,而入院的原因更是令人担心了。不过老妈子说,外婆已经出院了,现在只是在等待报告的出炉,再做进一步的考量。希望外婆能够平安无事,健健康康的活下去。

3. 还有关于猎职进展的事情...


Wednesday 29 February 2012

楼上来的声音,楼下来的声音

张学友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

"楼上来的声音,楼下来的声音,谁和谁现在做什么不要紧,喧哗作乐为何如此吸引"

楼上喧哗作乐一点都不吸引,皆因楼下的房客会complain。

今早Winnie向我诉苦,昨日晚间楼下的房客在她房外呐喊投诉,说楼上的脚步声太大、夜半吵闹、还多次威胁会报警。或许我们走路的时候不经意的发出很大的声音,毕竟都是木板地;可是夜半吵闹,而且还是凌晨四点多,我们楼上都睡熟,是她夸大了吧?还是她听错声音?

刚刚包租婆介入向我们了解状况,尝试和解楼上和楼下,可是十点多了都等不到当事人,就离开了。

同一屋檐,我们走路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不considerate是我们的错,可是夜间在人家房外大喊也看不见得有多considerate吧?更何况,楼下经常发出噪音,我们都没投诉过呢。


Tuesday 28 February 2012

So, what's bugging you?

Winnie 很dramatic。她边说话边做的动作都很夸张,有时看起来有着正能量,有时我感到一万分的不耐烦。

特别是谈到昆虫。害怕蜘蛛蟑螂蜜蜂,我还能接受;她连无害的飞蛾蚂蚁也能够害怕,我觉得有点过度了。每当看到昆虫的时候,"Shit,shit,shit" 和 "that's terrible"就会 重复的挂在她的嘴边。有时候,甚至还没飞到她面前,或者只是瞄到远处的昆虫,就会旁若无人的尖叫。包租婆把楼下房客不满的讯息告知我们,说常听到有人大声喊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包租婆离开以后,Winnie 对我说: "It's actually embarrassing...."


Monday 27 February 2012

生活不能做比较,每个人都是独特的

开学第一天。和相隔三个月没见面的朋友们在课上重聚,感觉上又比之前生疏多了,是我的多心还是一路以来都是这样?若我真的是习以为常的话,怎么我现在才察觉到是生疏了呢?

往往catch up 以后听到朋友们的近况时,心里总是大叹: 为什么自己总不能过得比别人更好?是别人进步变化得快,抑或我就是固执的原地踏步,甚至不进而退?

夜晚独自坐巴士回家的路上,我说服了自己。其实本身的生活没必要和人家比较,别人过得怎样也扯不上自己的事,别人在职场上有好的待遇也无关自己失业的痛痒。反正,每个人的遭遇都不同。"这是真的。"我相信着。当然,生活轨道进步了是件好事。

不过,我感觉到,陌生又回来了。


Friday 24 February 2012

季节转变的时候,烦恼应该跟着离开才对

暑假还剩下来临的这个周末,很快地在礼拜一要展开第四年的新学期了。开学以后,就会有一连串透不过气的忙碌,再也不会像这样吊儿郎当的过日子。其实我自放假以来我都很期待回到大学开课的日子,因为我可以过得很充实,就好像生活又有回了最大的依附。

和想象中差了很多,假期里achieve不到预定的目标,至今依然漂浮在猎职的失措。在新学期工作仍然得继续找,多辛苦也得完成实习工作,即使是占据了学业的时间。否则不堪设想的后果都会一一应验,就从不能够准时毕业开始。

秋天很快就到了。连续两天的长命雨,一直都天阴阴的,降低的气温我忽然间感到有点不适应,我反而习惯了炎日天气。

现在的雨天就好像我烦恼的写照。


Thursday 23 February 2012

究竟能够看得多清楚



在夏季尾声里灿烂的盛开,缺少了肉眼高清的观察。

在生活上,我还在学习使用macro看透周遭种种的人事物。


Wednesday 22 February 2012

Do people still do this?

Andrew 是我成功在他脑海里留下深刻印象的大学导师。他在房地产这一行是个老姜,至少我认为他是(他自己开了公司做老板)。最上一次我和他联络是十月的事,今早发了封email向他指教有关猎职的问题。

他建议"knocking on doors"。

嗯,还有人用这方式找工的吗?我还以为发求职信和拨电是最conventional的了,找工作找上门我还真的有很大的保留。我不敢想象这会是什么样的状况,难以化解被拒于门外的尴尬。Andrew解释这是很好的机会去向未来老板表现自己,特别是因为老板们都对于亚洲人抱着有限的信心。

中午又被另一家公司拒绝了。难不成我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必须硬着头皮上门问工?


Tuesday 21 February 2012

从有希望到掉进谷底的心情是很糟糕的

Kelly早上发了封email。她说HR不再接受做casual工的学生。也就是说,之前我答应她进入她公司在某个project做一周一日的工作泡汤了。

这彻底让我失望。

虽然她自愿帮助offer了我,我accept了她给的机会,但她所说的安排并不是在她掌控之内。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而我也不想让她处于作为一个左右为难的中间人的状况里。可若不是等了两周还没听到铁定的消息而向她询问,我想我就这样被蒙在鼓里继续等消息,还在保留那份即将工作的期待感。

今天一整天都提不起劲。很多该死的假设都回想起来,很多日后的烦恼又浮现起来。让自己睡了一天,我一定要振作应付更多这样的打击。


Saturday 18 February 2012

'cause you know, I'm just a tenant

礼拜六的下午,有个来自靠近阿根廷的交流生,Nicholas,来看房子。楼下有人要搬走了。Nicholas说他和包租婆在前一天通了电话约好见面了。可是等了半小时,包租婆没来到,电话也没接。结果我只好带他到楼下看看,毕竟人家刚从某个小镇走了很远的路程来到这个邻里,可惜那个房间上锁了。

这并不是第一次我充当屋主接待有兴趣者检视房子。上一次有个本地的大一生来看房子,也是等了好久都等不到包租婆的出现,而人家一场来到却又要失望的离开,我就让她参观房子的各个地方,直到包租婆赶来为止。

我是不敢随便让人进来看啦,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租客而已,该说的和不该说的我都可能让一场交易泡汤,或者该赔上责任,况且我不晓得对方是否来者不善。包租婆在这方面的管理实在令人失望。

Nicholas说包租婆sucks。


Friday 17 February 2012

Always checked the pockets before washing

1. 洗衣机坏掉的谜底终于揭开了,原来是根发夹卡住了机器的马达。老先生请人修理,偷偷告诉我花了160块钱,应该是心痛了吧。

2. Winnie什么样子的虫类都可以吓餐饱,即使是小小的昆虫都怕得不得了,和一般的小姐还要小姐。我开始觉得点不耐烦。

3. 过了差不多两周了,怎么Kelly公司的HR还未拨电过来讨论详情?我都在犹豫是否要向Kelly询问,可是担心会烦到她,毕竟这不是她管理的范围之内。呵,几时能开工?


Thursday 16 February 2012

家有家规,特别是讲到有关清洁的家务

自泰国妹和Keith走了以后,在差不多两周里我享受了一个人生活的清静。只是好景不常,这两天来了两个新房客。

Winnie是一个来自香港的交流生,主修criminology副修law。和她暂时还谈得来,奇妙的是我们都用英语对话(明明我们都会说广东话的)。我还在观察是不是典型港女,不过她已经很清楚的表示她和她们不一样。

Corey是在布里斯本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才18岁的他这次是第一次参与sharehouse的行列。还没怎么和他聊得到,我都尽量打开话题和他说点东西了,可是饭后他都直接躲进房间(很熟悉,我也过有这样的动作)。

嘻哈聊天之余,当然不能忘记交代他们家里的规则,都尽可能不带有压力的告诉他们要如何保持家里的清洁。厨房,厕所,客厅。包租婆建议我们应该要排时间表份工作家务,我也认为这是一定要的,避免恐怖的旧经验重蹈覆辙。不过,so far so good,他们都合作得很好,我希望这起码会持续到年尾我毕业离开为止。


Wednesday 15 February 2012

I reckon I should do this more often


刺热的阳光照在肌肤上。强烈的海风打在脸蛋上。怒吼的浪声徘徊在耳边。蓝天白云,蓝海白滩,任我行,只差我没下水玩乐。

回家的路程我已经在筹划下一个目标海滩的一个人游。Can't wait


Tuesday 14 February 2012

别把洗衣机当成是一部万能的机器

包租婆的父母今早来到家里进行第二轮的油漆翻新的工作。老先生忽然问为啥洗衣机里装着半缸水。我才刚睡醒,还没刷牙就跟着老先生一起下楼看看洗衣机。我知道,洗衣机又阻塞了。

我说我并不不知道洗衣机坏掉的事,毕竟我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洗衣了。不是我,那就是楼下房客干的好事。我低头一看,洗衣机装着排不出的红橙色的肥皂水,我猜有人把毛茸茸、红橙色的布料丢到机器里。

推断的经验来自于上一次洗衣机坏掉的事件: 整缸水都漂浮着紫色的地毯毛。没错,有人用洗衣机洗小型的紫色毛地毯。

什么布料可以用洗衣机洗,什么不该的,都是common sense,至少也应该看看布料的tag。老外不视这架洗衣机为公用财产都算了,他们把脏袜子参在衣服堆打在里面一次过洗我都不在乎了。可是怎么能够贪方便贪得忽略掉/不理会其他房客的需要呢?

我和老先生花了一小时多检查洗衣机,没修好,时间的关系也让我今日悠游的计划泡汤。


Monday 13 February 2012

是网络科技进步得太快,还是我信任得太慢

我对于使用银行卡来买东西的安全性有很大的保留,可是有时不得已必须让自己进步,说服是本身的杞人忧天。比如说,在线买账。电脑随时都会有spyware监视线上户口的资料,在交易的一半被骇客入侵。或者过账过到一半的时候网络突然断了线,交易明明继续不了户口却扣了数。不过我现在减少了大半的戒心,毕竟有许多日常交易必须通过线上完成。

最近我才学会了使用eftpos。老外非常依赖这种方式去进行买卖,就连在超市买个小东西宁愿插银行卡也不愿付现金。 我却一路以来认为eftpos是极度不安全的。万一插卡的那架机器被动了什么手脚,或者线路有什么闪失,而导致金钱上的损失后悔就来不及了,所以我都不愿学用。直到在某一次处理重要的事情,我理不得那么多的不放心,在发生了丢脸的状况而第一次使用了eftpos。

或许我应该给现今的金融网络科技多点信心,最起码是在这里布里斯本,可没必要的时候我都避免依赖银行卡来买卖。


Friday 10 February 2012

这个屋子唯一能够进步的地方就是重建

最近很多人进来inspect这个家,多数都比我年轻三四年,似乎每一位对这古老式的木屋不感兴趣。

包租婆某天问我,到底这个家有什么进步的地方,好让可以改进,吸引到这些年轻一族来租房间。她认为既然我住在这里那么久了,想必一定能够察觉到屋子里不足的方面。这像是个one million dollar question。

我知道认真地回答她会带来不必要的副效果(尴尬)。所以,我敷衍了她说: 重新刷油墙壁,把巨大老旧的家私换掉,把厨房的地板换去砖块/lino。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地加一句(带着玩笑): It seems brick walls are in preference,but only if it's knocked down... and... rebuild"

不过我想我回答错了,应该趁机要她减租金。


Thursday 9 February 2012

当上了焦点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让各位失望

我告诉了家人我找得到工作的消息,他们都替我感到开心,同时也应该是替我松一口气,"终于都找到了"。他们因此认为我能够准时毕业。 大家已经在计划着年尾浩荡的来到布里斯本出席convo和旅游,包括一些姻亲戚。这有点夸张。我莫名地感到小压力。

事实就是,我还在等HR的来电跟我confirm手续。
事实就是,我还有四十多天的实习课业的要求去完成,而我只能够工作一周一日,拖到年尾恐怕都还未能够完成。

不过在这少过一年的时间里,我想会有许多未知的变数。就好像Kelly说的其中一种。我希望是好的。Finger-crossed


Wednesday 8 February 2012

雨过之后有晴天也有彩虹,还有安慰感


经过一天里发生的丢脸的事情以后,停雨后的黄昏出现了一大道彩虹。好美。

经过的路人们似乎没发现它的存在,也没发现它在一瞬间内的消失。


Tuesday 7 February 2012

机会来了就要懂得把握,所以我答应了

Kelly在建筑估计行业里是个很有经验的cost planner。她亦是我通过大学联络的职业导师。我们都互相认识已有半年多的时间。

昨天早上约了Kelly见面,和她谈了关于我在猎职时遇到的问题。听了我诉说我的难处后,她同意现下的估计师这一行在布里斯本是蛮困难找得到工作。

在我还未详细的向她指教我该如何"闯进"这里的行业,她邀请了我参与她公司正在进行的某个project。虽然只能够一周里在site office做一天工作,不过从中得到的经验一定会很棒。Invaluable,她形容。

我并没有立刻答应,不过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不单单只是一份工作而已,还有好多好多事情环绕着。忽然间兴奋,可是又有些顾虑和害怕。不过我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且也不论到我嫌东嫌西、找外面其他更多不可能的机会。

所以,午后我拨了电给Kelly,答应了她的offer。我有工作啦 XD


Monday 6 February 2012

If there is anything, you know where to find me

Keith 搬走了。昨天。

他说留在这个家里给的租金是不值得的,再加上他老婆即将来到布里斯本,所以他找了个较好较靠近工作地方的住宿。他向我说这个家种种的不满: 残旧,坏掉的烘炉,单薄的墙壁,浴室多余的门 etc。

(我何尝也不是有同样的不满)

他离开的那天,我们聊了很多平时没聊到的话题: 工作,他的儿子,他的专业知识,他寻找长期屋子的烦恼。他还很大方地留下一张卡片,说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方便的联络他。虽然和这位爸爸级的临床应用发展的教授(简称科学家)平日是有点代沟,可是现在我怎么觉得反而交到了一位不错的朋友。

握了手,说了再见,关上了门,这是第二天整个楼上只有我一个人。


Friday 3 February 2012

Filled my pocket with much more money

和包租婆谈了一小时多,她和我分享了很多很多东西。

其中,她教会了我如何与人谈话。通过谈话内容,把自己给别人留下好的深刻的印象。这样一来就可以开拓社交圈。她千万的叮咛,简短的结束一段谈话就是把自己的后门给关掉。对,千千万万别让自己没有后路可走,别缩小能够与对方互相交换益处/好资讯的机会。

是的,这正是我需要被指点的地方,而今天从包租婆身上得益。
若早点学会,早点应用在猎职的过程,那么现在就不必为失业这回事感到烦恼了。

她说这个就是该懂得的时候,该想清楚未来的5、10、20年会做些什么。她还介绍了一本关于二三十岁该知道的事的中文书籍。

最后赠了我一句:
"If a girl at 18 knows what kind of husband she wants to marry to, when it's the time and she's determined, she'll get who she want"


Thursday 2 February 2012

并不是我懒惰,只不过是没人合作

前几天,包租婆和她爸妈浩荡的来到家里打扫。自上一次的费心大临检,我想包租婆彻底知道这个家到底要还要花多少心思去收拾翻新。不过他们一伙儿拿着许多清洁工具,不说我都知道,目的就是为了应付多一阵子来参观房子的兴趣者。

才一阵子前我好不容易把整个家都打扫好了,现在两老却用心的把屋子里各个最隐藏的角落都清理得干干净净。除了把自己显得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房客,也让我感到paiseh不已。

住在这个家都有两年了,我做家务的次数不在话下。只是我的付出又有谁会合作。从人肉字典那个非凡的肮脏时代开始,到今天早上Keith在马桶留下的"痕迹"。怨得了谁。


Wednesday 1 February 2012

只要专心的催眠,醒来的时候就是天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夜晚的睡眠失去了信心,每当晚上到了睡觉时间,我发觉我都很难入眠,一旦睡着了夜半就很容易醒过来。虽然不至于一整夜的失眠,但是这足以让我感到烦躁。以前未试这样的情况,我也想不通原因是什么。白天无所事事过头?心里想的东西多过头?

现在几乎每晚入睡时,我都想尽办法催眠自己。

数绵羊我尝过了,行不通,对我来说太抽象了。

数号码: 从100减7减着下也试过,重复数1-9并想象把号码排在九宫格中的九宫格也试过,偶尔有效,可是太吃力了,有时数到变得更有精神。

听音乐: 不懂为何我对听流行音乐来帮助入睡感到免疫了。现在只能依赖古典音乐,不过这方法行得通,还让我喜欢上了各个古典音乐家。


只是,这样持续下去不健康吧......


Tuesday 31 January 2012

我们吹迎面而来的海风,一同隔岸观水


只不过是个休闲的午后,在长长的水泥岛上,我们站成一排,面向逆风安静地乘凉。

只不过是个太阳猛烈的午后,我拿着相机在小码头到处拍摄,双手都留下了红红的晒斑。
好痛。


Monday 30 January 2012

我不管了,不想管了!

一月快结束了,暑假剩下一个月的时间。

找不到实习工作,窝在家里等消息,我觉得我真的虚度了时光。不过这说不上我后悔了留在布里斯本的决定,并不。

或许我应该听取Keith的意见,坐坐火车到远处游走,看看更多的风景开拓一下视野。
若明天没下雨,我就索性把所有烦恼抛诸脑后,到不熟悉的地方去散心。


Friday 27 January 2012

要等adrenaline散掉才能睡觉

看了差不多五小时的澳洲网球公开赛,刺激又紧张,充满了adrenaline,现在很振奋,又很疲累。难得首次我支持的对手,德约科维奇赢了半决赛,让我又对决赛有着十分的期待感。


Thursday 26 January 2012

Watching games full of thrills, it makes me pumped!

对一个失业、无所事事的人来说,在电视机前培养看网球比赛的兴趣是一件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
我忽然间对近期在澳洲举行的网球公开赛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I mean,我不是个极度热爱于运动的人,更不是任何一种球赛的忠实观众,也对网球赛的规矩一无所知。可是很奇妙的,一转到正在直播网球公开赛的电台,而刚好又是一场很激烈的赛事,我就会坐个两三个小时紧张和专心的 看完,慢慢地就明白打网球到底是怎样的。

然后每一场结束以后都让我感到无比失望,因为我支持的球手都战败了。就好像上一次的李娜在悉尼的总决赛,还有这一次的费德勒在墨尔本的半决赛。说是失望,比赛过程依然精彩,不枉我坐在沙发上几个小时来消耗掉时间。


Wednesday 25 January 2012

每逢佳节,亲戚们最喜欢问的问题

第23年的农历新年,除了第一次一个人在异乡度过以外,这个龙年也是第一次尝试到被亲戚八卦地追问个人的感情生活,而且还是隔着电脑逼着问。

"喂,几时带个女朋友回来看看?"

就是因为第一次被攻击,我还真的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醒目地去防守,或者攻击回。我只是笑笑的回说"等有了先"。
Okay,如此去形容亲戚的"关心"似乎不礼貌,不过我个人不急,我家人更未过问,那我感情路走到哪何必由亲戚来担心呢。

But this is just the beginning,往后还有更多的新年,恐怕我招架不住。


Tuesday 24 January 2012

看没有胡须的财神爷派"利是"糖一样似过年


年三十那天午后,布里斯本市政府在唐人街举办了第三天的六小时农历新年庆典,一大群老外和游客在那里围观捧场。一站就站了三小时,观赏了angmo舞狮和耍功夫、与中国文化不相干的中东肚皮舞、华乐和现代节奏的crossover、三个宝刀未老装扮成格格模样跳的伞舞、推广茶艺文化和书法的表演、中国歌谣的演唱、还有宣传适合angmo老少的中文补习班。

就在那一天,我感觉我已经过完年了。


Monday 23 January 2012

有cam有Skype来"e-拜年",龙年不lonely!

这是不一样的年初一:

通过网络视频,我和家人和老豆那边的亲戚们打了招呼,祝了贺。平时都不多话儿的我们,隔在电脑荧幕前我们聊得滔滔不绝,聊了整整两小时多;一个人说完了,接棒到下一个,next。我这里的冷清感受到那里天伦的热闹。

"呢度好吵hor。"
"咁先热闹嘛。"

"e-拜年"是不错啦,只是昨天我还以为可以"e-年饭"咧,但家人和往年一样出外享受美食。

关了电脑,都快3.30pm了(那里1.30pm),然后各自活动。
[看了The Descendants,不愧是Golden Globe赢主。]


Friday 20 January 2012

人越长大,越对农历新年的庆祝感到麻木?

曾经听过一位朋友说,他不怎么庆祝农历新年,因为年纪较大的他失去了那份对佳节的兴趣。

上次和包租婆还有房客们聚餐时,我问了包租婆会不会庆祝来临的龙年。她说尽可能会与家人去庆祝,来弥补多年来来到布里斯本没度过佳节的机会。

这里没有到处摆卖红咚咚的吉利吊饰,也没有通街播放的新年歌曲,更没有夜晚忽然间的鞭炮声(这不关提不提早的事,农历新年气氛确实是冷清得要命)。应该是没有了环境的影响,加上我不是个以前的小孩了,今年龙年我真的是没啥感觉,对于会不会收到红包也不怎么在乎。

只是最重要的日子,我在乎的是无法和家人团聚,吃个年饭。我倒是大叹遗憾。


Thursday 19 January 2012

把它静止的片刻捕捉下来


生活上偶然的时机/机会不是常来,来了也不会逗留太久。而能够来得及发现,且完全把握好也并不是简单的事。

我还在努力中。


Wednesday 18 January 2012

"this house is not for older people"

包租婆临检家里的那一天,我向她探口风,问楼下那位angmo爸爸级的物理学家,Keith,看了楼上觉得怎样。他没得选择,他老婆就要从别州来布里斯本游玩了,不住进泰国妹的双人房都不能了。包租婆解释说Keith要的住宿会是稳定的,因为他好像正考虑着把全家人搬到昆士兰州。

所以泰国妹离开的那一天,Keith就立刻把楼下的东西搬到楼上这里来了。是的,这几天我正在适应着与一个三四十几岁的老外相处。我感觉好像回到了和人肉字典同一屋檐下的时刻,虽然卫生方面还不错,可是他有些老外习惯我还真的顶不顺。比如晚餐黄金时间想看的电视节目都被他转台了、他喜欢穿着刚踏完外面的鞋子在家里走进走出。

如包租婆所说,这个家实在不适合年纪较大的房客。
而我也觉得,这个家实在不适合take everything for granted的老外。


Tuesday 17 January 2012

一个人的事变成全部人的担忧

这个暑假留在布里斯本找份实习工作是我的主意: 一来可以尽快完成学业要求的功课,二来吸取国外工作经验不会是件坏事,三来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去引起某某公司的注意而得到他们的青睐,四来在这里生活我还能够靠自己独立,不会麻烦到人。

我开始认为这是个坏主意,因为都多久了,我都还没有找到份工作。说一切顺其自然、到最后总能够在毕业前完成实习的话儿是假的,自己不担心才怪,可是我已经尽量收在心里不需让家人一起忧心。

只是msn那头的二姐,还有电话那头的老妈子,老豆,阿婆都在为我操心着。特别是老妈子,第一次没回家过农历新年,从她的语气听来,她更是想念了。忽然间,感到有点不知所措。忽然间,有很多无形的压力,很乱的思绪闹在心底里。

不管怎样,现在只能继续走下去这个决定。我只希望我的用心不会白费。


Monday 16 January 2012

goodbye, 泰国妹

很多时候我都会有这样的感觉: 每当某种深刻的事物结束/难舍的与某人离别以后,生活里就好像又有一章adventure已经完结了,然后很自然地会认为新的adventure立刻就要展开了,而且这一章会进行得很出乎意料。

泰国妹今早就离开了,准备乘搭下午两点多的飞机前往曼谷。这次和这样一位housemate的离别,我深深体会到不舍得心情,整个家忽然变得很空,自己亦是。一场离别后,检查电邮看看会不会有哪家公司回复接受我的工作申请,因为我真的希望突来的事件是个离别后很好的转折点。结果一样失望。没有随地捡到的幸运。

之后收到了泰国妹的电邮,应该是从她手机在机场发过来的,跟我说了最后的道别。
雨夜。我现在想念她了。下一个adventure会是什么?


Friday 13 January 2012

don't repeat after me

我有这样一个坏习惯(我相信很多人都有一样的习惯): 每一次在电话里询问地址、电话号码、网址、任何有关alphanumerical 的资料,你拿起笔边听边摘,然后在他说每一个字(每一个号码)后重复回那个字( 那个号码)。这样子打岔对方的话儿,经常会让自己摘下的资料变得不正确。在你写下完整的资料后,你会来一个"最后确定性的"重复,而通常还是会一样写错。

据我在拨电猎职时所观察到的,礼貌上来讲(想要得到准确资料来讲),当对方说着的时候,不该在打岔去重复他的话儿,反而是要专心听他说完,才一次性的确认自己摘下的资料是否正确。

我已经尽可能不要跟着重复了,可是有时难免还会犯下小毛病。我想电话那头会觉得这样很annoying吧。


Thursday 12 January 2012

一年一度的费心大临检

七早八早就起床了,原因是要和泰国妹和她的同房朋友一起大扫除,原因是包租婆会来inspect家里的状况(顺便做好和泰国妹还有Sam手续上最后的文件)。

下午帮忙Sam收拾行李,不,应该是行李sssss。我真的不能相信我的眼睛,一个人住的小房间居然可以那么深藏不露。今晚他就搬家了,黄昏时所有东西都搬去新家,然后到回头继续打扫。

现在10点多,正向包租婆报告家里的状况。哪里坏了,哪里还要再努力打扫,哪里要翻新,哪里要扔掉,一一都检查着。这个夜晚似乎很漫长,不,今天一整天根本就是很漫长。

而Sam已经走了。


Wednesday 11 January 2012

就像是一针一针刺痛那般的炎热

昆士兰有着"阳光之州"的著称,从而可以想象得到布里斯本的夏日是多么可怕。

最近热浪来袭,自12月过了一个月才真正感受到夏天的气息---热啊!!!

到底有多热?
前天34,昨天36,今天34。
没下雨,吹热风。
在家里吃顿午餐晚餐也能够流大汗。
开着两把风扇也能够流大汗。
洗了冷水澡后等于没洗一样。
走在街上时,经常走的路忽然间变得很长,然后头上的阳光+强烈紫外线不停地刺在肌肤上。

。。。hot as hell!


Tuesday 10 January 2012

a mood for Thai with socially awkward conversation

周日那晚,包租婆忽然心血来潮邀约我们到泰国妹打工的泰国餐厅一起享用晚餐。说是6.30pm,其实是差不多7pm来载我们出发,原来她回去拿了瓶白酒到那里去边吃边喝边聊。

一餐泰国风味,四个位子,我,泰国妹,Sam,包租婆。整顿晚餐很棒,餐厅环境也不赖,只是我们的谈话似乎有一点奇怪。我们聊遍了天气,泰国餐的烹饪技巧,上海女人的"特性",包租婆的一些些故事,亚洲人与angmo人不一样的地方等等。

时而我们畅谈,时而有人插不进话题,因为觉得内容跟自己扯不上,会尴尬。可能是代沟问题,也可能是我们有着不一样经历的问题。尽管如此,这是免费的晚餐、免费的交通,还是感恩啊!


Monday 9 January 2012

置身"城"外就如旁观者清一样


有一个经常来往且很熟悉的地方,你看尽了最丑陋的、最恶新的、最黑暗的种种。

换了一个角度来看,你却发现未曾看过美丽的景色。风景如是,生活里的人事物又何尝不是?


Friday 6 January 2012

"还真能吃"不是罪,所以请别尴尬

中午和泰国妹还有她的同房朋友一起共餐(我吃我的汤饭,她们吃她们的袋鼠肉,围坐在餐桌享用,一样算是"共餐"吧)。我和那位同房朋友不熟悉,毕竟她才来了这里不久;而我和泰国妹比较谈得来,我们总算都认识了彼此一年。所以吃着午餐时,除了有电视机声来化解三个人没有共同话题的尴尬,就只剩下默不出声用心地尽快地吃完眼前那盘东西的不自在感。

于是我开了个话题,随便聊聊。
aiks, 停顿了,继续找话题聊。
然后突然说出一句:"you girls really can eat."。

......

更尴尬了。

我并不是故意心直口快,而我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是有贬义/三姑六婆管家事的意思。
当然,这样子当着两位女生面前说会很不礼貌。可是我不介意大不大吃,所以你们也别尴尬啦。


Thursday 5 January 2012

走路时眼睛的方向只有一个

不是看电话,而是看路/看人!

由于小时候经常跌倒,从小到大婆婆重复的劝告:
"行路要路,唔好净係人"。直到现在,不只是走路,还有跑步,眼睛关注的多数是前方地上的东西。

所以每当走在街上,只要前面的人不专心走路,我就会感到不耐烦了。这通常是因为前面的人低着头,看的不是路,而是忙着按电话。都是拜科技的所赐,造成对智能手机的严重依赖,就连走路也不能放下电话。

这是很普遍的现象,至少在城里我遇到的都是这样。可是他们难不成不怕被冲忙的人忽然撞倒/撞跌电话?
若是我,几千块的手机掉了,我想我哭都哭不出眼泪来。


Wednesday 4 January 2012

霉运随时会降落,哪怕是在新年的开始

楼下的房客,Sam,是在悉尼出生,在加拿大长大,之后来到布里斯本开始一个人生活的"有点肌肉型动漫迷"。巧遇那年是2008,大学毕业于公关管理以后至今现在他都找不到一份正职。辗转间就搬到了这一个屋檐下,一住就住了半年。

我相信是他和包租婆沟通上的问题(双方没有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愿),而导致Sam必须在10天内搬走。事业不顺利就算了,2012还要以生活不稳定的形式来开始,真倒霉。可是我观察到,他即使厌倦,却努力地提起精神去面对这一切。

"I hope you don't move." 真心的。
我并不是完全出自于同情心而这样对他说。事实上,尽管我再怎么对Sam畅谈关于动漫、电动的话题提不起兴趣,少了一个仅有可以对话的人我会蛮失落的。


Tuesday 3 January 2012

second-class citizen

包租婆今天意外的现身,想说她应该是来处理即将离别的泰国妹的租约。其实是带些新人来楼下看看房间(我早就应该猜到是这回事,而不说我也不知楼下的房客也要搬走了)。

她讶异我这个暑假并没有回家乡。我说了原因,然后大略地告诉了她上个月的猎职失败史。

她很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说:"everything is very hard to get in Australia"。在香港工作的职位较高,来到这里却变成了个nobody,就好像是变成了这里的二等公民,她解释。我直是点头,不得不认同她所说的,可是"二等公民"...?这未免会沉重地打破曾经考虑过申请永久居民的奢望吧?

实际一点,还是得先找份实习的工作。


Monday 2 January 2012

stripped

就如你所看见的,这里被脱得很光。
或许是因为之前丢弃这里太久了,迟些想来个焕然一新的气息(看起来就会像是很用心的去打理部落格那样。赎罪/太得空没事做)。

是的。
新年这两天一样是颓废地生活,似乎是带着去年临收尾的态度来迎接新年,怎么都感觉不到已经是跨过了一年。

说是颓废,但也不至于完全是无所事事。再如何省都会"抽空"出门走走,不然就会到布里斯本市政府的图书馆找书看。(我还真不相信自己在上一个月看了三本书。自豪下)。

再等多几天吧。时机一来到就要实行我第二波的求职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