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31 December 2009

...and a happy new year

圣诞节那一天出档口帮忙前,二姐问了我是否收到任何圣诞祝福语的简讯,应该是要我发给她看看有什么有趣的吧。

"没有。一封都没有。"
"哈?将可怜啊?一封都没有咩?"
"没有。"
"酱我等下发给你一些啦~"

随后,三姐从楼上下来后就知道了。

"哈?将可怜咩?酱我发给你啦~"
"我的电话在楼上char电,没带出去。"
"没关系,回到家你开你就收到啦~"



呵~ 曾几何时,电话在这样的季节是响个不停的。
也不是说奢望任何的祝福语,而是说没有人记得我这个人,所以也没有祝福。



Goodbye 2009,Hello 2010。
到底会有多少个人记得我这个人咧...



Happy New Year to me.  
Happy New Year to everyone.

Wednesday, 30 December 2009

满满。未满。填满。


冰箱贴着满满的近期照片

这年,
有满满的回忆。
在国外的,
跟housemate的,
在家里跟家人的。

属于自己的回忆,未满。


很快的,新的一年就来了。回眸过来看看,这一年我到底过得如何呢?我想,"难得糊涂"这四个字应该很适合形容这一整年的生活吧。怎么样的糊涂就甭提了,正所谓好的就去记得不好的记来干嘛。当然,从不好的里头吸取到的教训,这就要记住了。

每一年在这种快要画下句点的时候,我总是默默地为自己下了几个心愿。想说要在新的学期要用功点啦~ 要做完该达到的目标啦~ 要长大啦~ 要生性啦~ 等等。可是,就看看今年,去年许下的愿望到现在都没达成过。所以咧,在2010里也没必要为自己开空支票了~

但愿,明年比今年过得更好,家里每一位都要过得好。



然后,把未满的都给填满。



做了一天"模特儿"













谢谢摄影师 --- json。^^


Tuesday, 29 December 2009

如烟

以前站在档口帮忙父母的日子跟最近的比较起来,还真的频密得多,现在是懒得多。

就因为这样,以前在档口忙着的日子,看过了很多来我们这里吃过面的老顾客,因病而离世。因癌症离世,因糖尿病离世,因老人病离世。有的很喜欢吃咖喱面,第二天就突然换口味,转吃清汤米粉,只因医生跟他说胆固醇高了。有的常常在特定的时间一定看到他的出现,第二天他家人帮他打包,说他病重必须在家休息,不能外出。有的今天早上吃面还好好的,第二天就突然离开了人间。

我不会有啥感触,我只是一个负责帮忙卖面的小子,反正他们就只是来我父母档口吃面的顾客,而我也不晓得,他们的死别对老妈子老豆是否有什么感触。只是,我都叹息,为何人都是那么的化学呢?

老迈的"白头佬"(之前提过,分完家产那个老伯),昨天逝世了。

我没出档口帮忙,但听到了家里三个长辈的谈话,才知道此消息。

老妈子叙述,"白头佬"因为老人病而病重,在家里休息。吃的药物都要好几千块钱,家人也请了一个家庭护士来照顾他,这已经是要六七千块钱了。

昨天早上他的家人都几乎全部都出来茶室里吃早餐,那时候我妈被告知说"白头佬"已经很辛苦,似乎有点不行了。然后,吃着早餐时,一通电话一来,全家人就不见了,而老妈子她也没看到他们离开。之后才知道,他已经逝世了。


今晚,老妈子老豆去他们家"坐夜"。


我跟这位老伯都不熟,却在这里写了他的故事。
再一次听到了死别,让我想起了五月天的《如烟》这首歌曲。



二姐一直跟我打广告,说这首歌的歌词没重复过 = =


现在的我,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

Monday, 28 December 2009

抱枕

让我认真 对着自己宿醉
让雨声 提高分贝
让这时间 记得无所谓 无所谓
就能盖过寂寞的重围

趁黎明还未出现
反正没人看见
让我认真地哭 不必鬼祟

是不是因为没有闪雷
今晚特别黑
所以迷惑也 不愿停歇
痛苦得很累
所以少了一份安慰 包覆的琐碎
就让我抱住枕当作吗啡
让我

眼望苦涩 伴着风扇迂回
望窗外 还有憔悴
凝望世界 剩下无所谓 无所谓
谁知道无所谓只是误会

为什么流过一场眼泪
依然那么灰
忧愁在哽咽 不能下潜
反而再崩溃
徘徊于自豪与自卑 该如何撤退
就让我拥它入怀都不理会

胡思乱想纯敷衍
占据了换日线
让我认真地除 一身愚味

会不会明天还要面对
同样的轮回
谁能够保证 不用妥协
理智不狼狈
终究明白圆缺点缀 生命列车轨
就让我清醒的狩猎疲惫
让我

让我抱枕入睡
让我




后记: 多少个人困在心事而迷失了方向,在半夜里一个人哭泣呢?我坦诚,我就是"多少个人"里面的其中一个。次数?没算。或许,只有那些缺少一个心灵支持的人才会做这样的事吧。也或许这种人有心理问题呢~ 只是这时刻,我都喜欢抱住枕,紧紧地抱住,要的就是安抚。我抓住了那种感觉,那种心情,写了这首词。

Thursday, 24 December 2009

圣诞,快乐

1.
婆婆近来听觉失灵,以平时说话的音量跟她交谈绝对不可能传达到讯息给她。所以跟她说话时,我的音量也得大大提高。有时候还需要不断的重复说同一句话,因为她怎样都听不到。

(昨天 )
"我们去哪里吃饭?"她问道。
"我们去旺湘那边吃,长江今天没开。"老妈子说。
"哦,旺湘没开就去长江吃啦~"她似乎听到了,也懂了的样子说道。
"不是,是长江没开,不是旺湘。我们现在去旺湘吃。"我妈就大声一点地说。
她就不理了,直接出门口上车。我就傻笑看着老妈子。

到了旺湘,在车里她就说:
"哦~~~是长江没开阿?来旺湘吃~"
我又笑了 XD
"你都听不到,大声说又像骂架,等到我们来到目的地才知道就可以了。"我爸说。

外人不知道,还以为我这个做孙子的不尊敬老人家,跟她讲话就像"牙锣"。

不过,就是因为听觉失灵,家里也发生了趣事,增添不少气息呢。


2.
刚刚,远方的阿姨跟她两个儿子过来探望我们。突然的到访,我还真的惊讶一下呢。

从表哥说话的方式,感觉上他还真的不一样了。长大了?成熟了?还是在外求学见世面多人的思维也不一样了?

反之,我差劲得多了,而且刚刚的交谈我还真的是......
算了。我也会变得不一样(好的方面),总有一天。恩。


= = = = =






位于King George Square, Brisbane 的圣诞树





今天就写这么多。
平安夜快乐,merry x'mas。:)


Wednesday, 23 December 2009

称呼

有客人要来叫面吃,该怎么称呼他/她(们)呢?在茶室里,而且还是本地味十足的茶室,若听到卖面的称呼客人为"先生/女士",我会很大吃一惊。

因为,这不会是本地的特色。

在档口帮忙多时的我,跟着爸妈得多,称呼客人也有一套方法。有个新的脸孔走进茶室来到我们的档口叫面,"靓仔"及"靓嫂靓女"这两个代名词就可以用上场了。"靓仔"特别好用,无论是不同的年龄层的男客人都一概可称呼,当然,老ahpek的话就不适合用了。

例句 1: 靓仔,要食么野?
例句 2: 靓嫂,想食咩?

在这个茶室站在这个档口也站了十年(我妈前几天告诉我的),常到来的顾客有很多个,而且也很熟悉。所谓的熟悉,是不至于做好朋友一样的熟悉,只是了解到了他门的背景是什么样的那种熟悉而已。然后,他们也被我们取了个称呼,这也是方便我们记住哪个order是哪个人点的面。

有个家底很风光的老ahpek(还没过世,可是家人分了他的家产,而且还闹得很像电视剧一样),很多时候都跟自己一大的家人来茶室吃东西,而且以前那时候叫得面也大部分都是我们档口的。他满头白头发,就将,我们称他为"白头佬"。叫"白头佬"的还有两个,一个是有个大家庭,家里做卖鸡蛋的生意;另一个是平凡的ahpek,以前很常跟他的老婆两个恩爱一起吃面。不过,现在都很少很少见到他们了。

还有一个老头,我妈都叫他"sukgi"。"Sukgi nang"是海难话,意思是"自己人"(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在某个酒店多高层不知多少年了,现在六十多岁还在做。只是,他儿子的事搞出了家丑,我也从我妈八卦得不少。"脚车佬"是以前修理脚车的,常跟他大大小小的家人出来吃面,以前可爱两个小瓜,现在是挑剔yim zim的小弟弟,我想也是这也是拜他们的婆婆还有妈妈所赐。到现在,他们都几乎天天来捧这个茶室的场,可是也不见得几乎天天来吃我们的面。

印象深刻的称呼还有。。。"长江"(一个在附近开煮炒饭店的老板,店名叫做"长江"),"娇姐"(一个有着一家四口的家庭的女人),"Suchi"(一个在附近办公室做打扫工作的印裔女人),"斜对面"(说是邻居也不算是,总之就是住在我们附近斜对面的一家人就是了),"铁厂佬"(身穿橙衣或是红衣在附近铁厂做工的一班人,每天早上踏十点他们就会准时出现),"Sin-nga"(以前在茶室对面开修理电器店的男人,不过现在结业了,也没出现过),"accesory"(在茶室后面开的汽车修理店,汽车修理员们常过来吃我们的面,只是麻烦了点,要捧面过去他们的店里),"富婆"(她老公相当有钱,整天跟几个auntie朋友来茶室八卦,而且也是yim zim得不得了)。。。等等。

有称呼的人,送面给他们时就方便得多,就算没有称呼的,来了多时,也知道那个客人是谁。那,没称呼的而且新面孔的客人呢?捧面给他们的时候,问题就来了。

状况 1:
"谁的?"拿着一碗煮好的清汤云吞面,问着老妈子。
"一个女人的,去找。"
(茶室里那么多个女人,哪知道是谁的阿?)

状况 2:
"谁的?"捧着托盘盛放着三碗咖喱面,问着老妈子。
"穿线条一副的男人,一家人。"
(每一桌哪个不是一家人来的,而且哪个不是穿线条衣的男人?)

由于下order的时候不是拿单看及照着桌子号码的(更何况桌子都没有号码),在这种情况下客人点面的时候,他身上的特征就是最好的辨认哪碗面是哪个人的好方式了。比如说,肥的还是瘦的,戴眼镜的还是没戴,高的还是矮的,什么样的衣服,跟什么样的人一起来,记得越多特征越好。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一忙起来,茶室的人一多起来,哪有空记得了那么多,就算记住了也会忘记。

不过,老实说,可能两老都没注意到,可是我们还真的帮很多个客人取了各类样的称呼呢。

Tuesday, 22 December 2009

冬大过年


去年,也是在这里留下了一碗


不知道是从哪一年开始,冬至前夕晚,我下手帮老妈子和姐姐一起搓汤圆。

是天伦乐。

从老妈子口中听到一句话,"冬大过年"。



早上滚好的汤圆,吃了一口,尝到清清纯纯的汤汁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这就是不含任何防腐剂化学料的汤圆。Ho jiak~


冬至快乐。

Monday, 21 December 2009

世外桃源

还以为黄花盛开之后拜别凋谢
还以为温暖晴空常在不转阴天
还以为两只蝴蝶挂念昨日翩翩
还以为炽热杯子一光年不冷却

属于 我们的栅栏丢弃路边
才发现 心房窒息躲藏深渊
心疼 每一刻宁静的喧哗
也习惯 流浪于 默默无言

飘散 昔日留下回忆的岁月
没差别 左右手不再两相牵
侵蚀 天荒地老这个神话
未偿的 承诺也 碎成落叶

对岸的河流潺潺遗忘动人笑颜
沿途的橙阳渐暗黑夜走入眼帘
原来 手舞足蹈的颜色已褪变
终于 世外桃源结束短暂鸿烈



后记: 好久没更新on the pen系列,随心用了一堆文字一堆词写了这东西,想表达出来的情景却写不出,谁知道这在说啥?

Sunday, 20 December 2009

小气鬼

跟外甥闹着闹着,还以为一直粘着我很好玩似的,怎知状况一发生,转个头他就说:"我不要理你了。"我也不甘示弱:"我都没有要你理我,车~。"

一阵子后,他又过来好玩的跟我和好,我却坚持不跟他好。"他要跟你玩你就玩啦,不要闹他啦~"一句话从我姐的嘴边抛过来,顿时我变成了坏人。

好听一句,我也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思想孩子气。
难听一句,小气。

没错。

很多人都说我是小气鬼,就连我自己有察觉到以后开始顶不顺自己这种死鬼脾气,而我常常说的"认真"、"死板"统统变成逃避小气鬼的事实的挡箭牌。

Thursday, 17 December 2009

其实依然精彩

在电视机Discovery频道看到了一个纪录片,述说着一位叫做Wan Lao Yang的小女童患了皮肤病,算是皮肤癌症吧,脸上都长满了瘤。然后,在机缘下遇见一位来自英国的医生,她就被安排从乡村去到上海治疗她的疾病。

看了这长达一小时的节目,心中莫名的感动了起来。是在怜闽这小小生命遇上人生的大挑战却不畏惧而感动吗?还是看见自己四肢健全、比起别人更健健康康而觉得幸福呢?

这样一想,我觉得我自己幸福得多了。最起码的是,活到20岁,在人生路里所遇到的挫折与挑战只是皮毛而已,跟别人比起来算得了什么?每一次答应了自己说不再为这皮毛的事儿而投降、举白旗,可是等到另一个皮毛的事儿再来的时候,对自己说过了的东西却抛诸脑后。

听了耳边接受到的开解与劝告,自己却不肯起步改变,去把皮毛事解决掉,而是以"习惯就好"这种逃避的态度去迎接人生路的下一刻。 其实我也知道原地踏步是一个任何皮毛事儿错误的解决方法,但听进脑里铭记在心里的话儿我一一都不会忘记,而我需要多点时间去让自己进步。或许你会问,多久?一天?一个月?一年?还是下辈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知道欲速则不达,也或许我这个想法是大错特错。

无论如何,再怎么说这些也只是皮毛事儿而已。

那女孩度过了成功的手术,把脸部的肿瘤都去除了,在第二次的手术把脸部再一次修补。只是冥冥中注定,几个月以后小女童在23/6/2006去世了,因为癌症已经散播到肺部。虽然敌不过病魔,可是她也圆了梦,在小学堂上了课。


= = = = =

朋友也遇上了一些些问题,我也不敢说这是他人生路里的皮毛事儿。只是感觉到了他心情十二分地落,我就在msn里使命给他灌入正能量,让他打精神起来。

很讽刺吧?自己明明也遇上了挫折,明明不会开解别人,明明自己也需要更多的正能量,自己却在这边开解朋友,说起来还真好笑。怕只怕,传达给他的也是来自我灰灰的讯息而已。






前几天我看到的天空是灰色的,人事物也是灰色,天亮了天黑了也是灰色,连灰也是那么的灰。那只是过渡期,而过渡期已经结束,现在的我,醒觉过来了。我不是世界上最惨的人,再多未解决的皮毛事儿,我依旧秉持着要活得精彩的信念。


我全身充满力量啦!!!
骗你的。累到~~~
睡觉去。晚安。

Wednesday, 16 December 2009

Amazing maze

什么时候开始,围墙偷偷地长高了?
什么时候开始,出口的光线渐渐微弱了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双手摸索前进的路线的同时,却被另一只手牵着走,走哪里到哪里?
什么时候开始,这一些时候,不再容易被发现?



就让我原地不动。

Monday, 14 December 2009

随着光阴流逝

1.
星期六那天晚上,跟中学朋友们聚一聚到Sunway吃火锅buffet,帮一位朋友庆生。

一别九个月,在座每一位朋友都似乎变得不再像以前一样。改变了什么,我还真的分不清楚。
也许,他们什么也改变到,改变的只有我而已。

2.
家里充满了cempedak的味道,很是浓郁。

老豆一天里买上好几粒回家吃,甚至是每一天都购买,家里有的永远都吃不完似的。
我不喜欢这种味道,总觉得很恶心。一次次的叫我吃的时候,我都很坚持的说:"我不吃"。

3.
有时候,很想用一些文字形容自己。

重蹈覆辙的做错事。答应过自己的事却做不到。 还有更严重的,就连文字也写不出来。
"吃得那么大有什么用。" 简称,犯贱。

Saturday, 12 December 2009

我的天空

我的天空,到底是什么制造的呢?

在一个小小的小天空里,却涌出很多很多的小云朵,很多很多不知所谓的小云朵,而某些小云朵会聚在小天空里的小地方,形成一大团浮云,不管晴朗雨天,小天空挂着的云朵依然很多,风吹,也吹不散。

是时候,开拓天空,一片空洞蓝天;吹散云朵,把浮云缩小得有多小就多小。


所以,控制。

所以,不想。

Wednesday, 9 December 2009

唱出怀念

最熟悉她的歌曲除了《天黑黑》以外,其他的我就真的不怎么哈。直到最近不晓得为什么,听了又听她的这首歌曲。因为,我不知听得到,也看得到她说唱出来的东西。没错,就是她,孙燕姿《我怀念的》





提琴的忧伤感,电吉他弦乐的洒脱,钢琴的优柔,如此的前奏,酝酿出分手后还困在悲伤过度期的情景。随着第一段歌词唱出来的时候,再加上进入第二段歌词时的转换音乐引进了口风琴的忧郁,那种意境更是达到了歌中的画面感。来到副歌带进了轻微琴弦的弹奏,很有那种在悲伤中怀念着种种回忆的开心的感觉。从"记得那片星空"开始,琴弦的节奏感很重,深刻地刻画出这种感觉,似乎在述说怀念着的回忆的开心感觉越来越强烈。可是很快的又掉回落空的状况,这也是因为音乐再一次引进口风琴跟钢琴声来配合。这前段都是弦乐的铺陈,把感情压抑得如此卑微却隐约的涌现出来。

直至part 2开始,percussion才融入歌词里头。重复B段的主歌之后,副歌也开始进入了合音的部分,把"我怀念的""的"字拖音,似乎欲把那种情感更刻画出来,因为主唱还在继续"的"字之后的歌词,她轻微的激动在低沉的合音中唱出来时更深,更有力。再一次来到"记得那片星空",所有乐器的演奏带有使劲地节奏感,把主唱在part 1时的副歌的激动度分辨出来,好让情感独有个层次,更加的深刻。同时,这也把悲伤中怀念的回忆的喜悦感漫漫的形成一幅画。

乐器的演奏在"谁忘了"停顿一拍(应该是一拍吧~@@),进入了第二段副歌。整首歌里头,我觉得把歌中意义画成最有画面的歌词,最有力的歌词,就是"我怀念的是你很激动求我原谅抱得我都痛"。这句词,做了很重要的角色,它是一个情感的转折点,是把所有符合意境的情感以及感动推得最高峰的一句词。我觉得这句写得太妙了,十几个字一次过解释完两人感情产生的变化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进入"记得感觉汹涌",也一样的用了同样的招数,所有乐器演奏着激动的节奏,有着维持情感高峰的作用。

再一次音乐的停顿一拍后,歌词述说出种种的怀念。我觉得,这样的转折更是一个魔法。句句词所描述的怀念在完整的交待整首歌的故事,这一霎那开始,我看到的情景就像是拼图一样完整地呈现在脑海里。那种感动,那种情感,不再是徘徊在耳边而已,而是滑落在我的眼前了。之后,一小段的间奏,还有主唱的哼唱,有着一种"我也想跟着哼"的感觉,是一种不油腻的怜悯。再一次重复了A段副歌后,整个音乐都收回了。从"我放手"开始,音乐回到一开始的伤感,所有的激动,怀念的回忆的喜悦都跟着音乐瞬间消失。这似乎是对爱情的投降,在跌倒后坚强,可是却坚持着欲挽回的情景,这样的感觉也全靠歌词带出来的。

其实,这首歌的歌词写得很简单,可是简单得来,那种意境,故事,情感都描述得很深刻。虽然没有字字珠玑,但有着背后音乐的配合,所有的感觉都被牵着跟高潮迭起走。还有,主唱的气音和唱法也是很好。她放入的感情丰富,十分会利用音乐的铺陈,把自己融入进去,可是不会很腻,不会像台语歌一样要生要死的感动度。而且,在"我怀念的"这部分的歌词发挥的很好,那种怀念的感觉唱出来的效果,我听了也感受得到。


相信每个人都很熟悉这首歌吧。可我最近才背起它的歌词呢~
我,越来越喜欢这首歌了。

Tuesday, 8 December 2009

饭厅的话题

坐在饭桌前,边看电视,边吃晚饭。随着电视机里播着的广告,三个长辈跟一个小伙子聊着的话题突然间聊到了环境的问题。

"冰山融化,会淹没很多国家,很多小岛以后都回不见掉。"男长辈边吃边说。

"天气热到将,是什么影响的?"女长辈问。

还有一个女大长辈似乎没听见说什么,一直在吃。也难怪,说得不够大声,她哪听得见?

还有一个小伙子,边听边看边吃,可是默不出声,搭不到咀。

"那些工业排出的烟弄到的拉~还把大气层都弄到穿个大洞咧~"男长辈回答说。

"做么那些工厂的那个排气管上面不装个大纸袋的?装个大纸袋,然后那些烟就一直将排出来,就像个气球将吹出来,把那些烟包起来,然后再把它处理掉啦,将那些烟不是不会散出来咯~"她边笑边说,似乎认真,似乎玩笑。这是她的意见。

小火子看了看她,她看了看小伙子,男长辈边咀嚼边看电视,女大长辈不理继续吃。

小伙子哈哈大笑一场,她也跟着越笑越大声。

Monday, 7 December 2009

听了不要丢石头

《谁》by 蔡建雅





献丑了
*歌词有点乱了,paiseh~~~

(在聆听之前,请把"播音机无休"的音乐按停)

天气预告

我其实很讨厌天气预测,或许应该说,是不喜欢。

依据预告,一连五天都是3字头的气温。出太阳,整个礼拜无雨。可是,一转眼到了某天的下午,一大片乌云不知从哪吹过来,在毫无声色之下,就这样下了长命雨。

一场热浪来袭也不会知道多久才会散掉,这都可以一夜之间甚至是突然之间袭击停止,然后来个出人意表的寒流。就算是哪个气象学有根有据的资料,还是播报员的报道,哪怕有一天,这一切真的来得突然的。

与其依赖预测,我选择观察。我知道未雨绸缪并不是一件不好的事,做好完全的准备是必须去学习以及领悟的道理。

最后,送上这个疯了的气象播报员。:p


Saturday, 5 December 2009

前奏

一个人拖着行李,坐巴士坐火车去到机场,第一次一个人处理登机的事情,一个人坐8小时的飞机,中途睡睡醒醒,好不容易捱过了奇怪的心情到达家里。

回到家里已经有一个礼拜了。第一天到家,感觉上所有东西都好像变了,可是接下来的六七天里,一切却好像一如往常没啥改变过。或许,改变的,只是我一个而已吧。

可是,心里想做的东西好像很多,要去做的时候却一时想不起的。所以,我开始做废人了,废得连部落也懒惰去更新。当然,最近没新故事写,update了也没有意义。 有很多东西很想写,都到指尖了,可是还是写不出。

这个,只是假期的开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