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29 February 2012

楼上来的声音,楼下来的声音

张学友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

"楼上来的声音,楼下来的声音,谁和谁现在做什么不要紧,喧哗作乐为何如此吸引"

楼上喧哗作乐一点都不吸引,皆因楼下的房客会complain。

今早Winnie向我诉苦,昨日晚间楼下的房客在她房外呐喊投诉,说楼上的脚步声太大、夜半吵闹、还多次威胁会报警。或许我们走路的时候不经意的发出很大的声音,毕竟都是木板地;可是夜半吵闹,而且还是凌晨四点多,我们楼上都睡熟,是她夸大了吧?还是她听错声音?

刚刚包租婆介入向我们了解状况,尝试和解楼上和楼下,可是十点多了都等不到当事人,就离开了。

同一屋檐,我们走路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不considerate是我们的错,可是夜间在人家房外大喊也看不见得有多considerate吧?更何况,楼下经常发出噪音,我们都没投诉过呢。


Tuesday, 28 February 2012

So, what's bugging you?

Winnie 很dramatic。她边说话边做的动作都很夸张,有时看起来有着正能量,有时我感到一万分的不耐烦。

特别是谈到昆虫。害怕蜘蛛蟑螂蜜蜂,我还能接受;她连无害的飞蛾蚂蚁也能够害怕,我觉得有点过度了。每当看到昆虫的时候,"Shit,shit,shit" 和 "that's terrible"就会 重复的挂在她的嘴边。有时候,甚至还没飞到她面前,或者只是瞄到远处的昆虫,就会旁若无人的尖叫。包租婆把楼下房客不满的讯息告知我们,说常听到有人大声喊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包租婆离开以后,Winnie 对我说: "It's actually embarrassing...."


Monday, 27 February 2012

生活不能做比较,每个人都是独特的

开学第一天。和相隔三个月没见面的朋友们在课上重聚,感觉上又比之前生疏多了,是我的多心还是一路以来都是这样?若我真的是习以为常的话,怎么我现在才察觉到是生疏了呢?

往往catch up 以后听到朋友们的近况时,心里总是大叹: 为什么自己总不能过得比别人更好?是别人进步变化得快,抑或我就是固执的原地踏步,甚至不进而退?

夜晚独自坐巴士回家的路上,我说服了自己。其实本身的生活没必要和人家比较,别人过得怎样也扯不上自己的事,别人在职场上有好的待遇也无关自己失业的痛痒。反正,每个人的遭遇都不同。"这是真的。"我相信着。当然,生活轨道进步了是件好事。

不过,我感觉到,陌生又回来了。


Friday, 24 February 2012

季节转变的时候,烦恼应该跟着离开才对

暑假还剩下来临的这个周末,很快地在礼拜一要展开第四年的新学期了。开学以后,就会有一连串透不过气的忙碌,再也不会像这样吊儿郎当的过日子。其实我自放假以来我都很期待回到大学开课的日子,因为我可以过得很充实,就好像生活又有回了最大的依附。

和想象中差了很多,假期里achieve不到预定的目标,至今依然漂浮在猎职的失措。在新学期工作仍然得继续找,多辛苦也得完成实习工作,即使是占据了学业的时间。否则不堪设想的后果都会一一应验,就从不能够准时毕业开始。

秋天很快就到了。连续两天的长命雨,一直都天阴阴的,降低的气温我忽然间感到有点不适应,我反而习惯了炎日天气。

现在的雨天就好像我烦恼的写照。


Thursday, 23 February 2012

究竟能够看得多清楚



在夏季尾声里灿烂的盛开,缺少了肉眼高清的观察。

在生活上,我还在学习使用macro看透周遭种种的人事物。


Wednesday, 22 February 2012

Do people still do this?

Andrew 是我成功在他脑海里留下深刻印象的大学导师。他在房地产这一行是个老姜,至少我认为他是(他自己开了公司做老板)。最上一次我和他联络是十月的事,今早发了封email向他指教有关猎职的问题。

他建议"knocking on doors"。

嗯,还有人用这方式找工的吗?我还以为发求职信和拨电是最conventional的了,找工作找上门我还真的有很大的保留。我不敢想象这会是什么样的状况,难以化解被拒于门外的尴尬。Andrew解释这是很好的机会去向未来老板表现自己,特别是因为老板们都对于亚洲人抱着有限的信心。

中午又被另一家公司拒绝了。难不成我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必须硬着头皮上门问工?


Tuesday, 21 February 2012

从有希望到掉进谷底的心情是很糟糕的

Kelly早上发了封email。她说HR不再接受做casual工的学生。也就是说,之前我答应她进入她公司在某个project做一周一日的工作泡汤了。

这彻底让我失望。

虽然她自愿帮助offer了我,我accept了她给的机会,但她所说的安排并不是在她掌控之内。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而我也不想让她处于作为一个左右为难的中间人的状况里。可若不是等了两周还没听到铁定的消息而向她询问,我想我就这样被蒙在鼓里继续等消息,还在保留那份即将工作的期待感。

今天一整天都提不起劲。很多该死的假设都回想起来,很多日后的烦恼又浮现起来。让自己睡了一天,我一定要振作应付更多这样的打击。


Saturday, 18 February 2012

'cause you know, I'm just a tenant

礼拜六的下午,有个来自靠近阿根廷的交流生,Nicholas,来看房子。楼下有人要搬走了。Nicholas说他和包租婆在前一天通了电话约好见面了。可是等了半小时,包租婆没来到,电话也没接。结果我只好带他到楼下看看,毕竟人家刚从某个小镇走了很远的路程来到这个邻里,可惜那个房间上锁了。

这并不是第一次我充当屋主接待有兴趣者检视房子。上一次有个本地的大一生来看房子,也是等了好久都等不到包租婆的出现,而人家一场来到却又要失望的离开,我就让她参观房子的各个地方,直到包租婆赶来为止。

我是不敢随便让人进来看啦,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租客而已,该说的和不该说的我都可能让一场交易泡汤,或者该赔上责任,况且我不晓得对方是否来者不善。包租婆在这方面的管理实在令人失望。

Nicholas说包租婆sucks。


Friday, 17 February 2012

Always checked the pockets before washing

1. 洗衣机坏掉的谜底终于揭开了,原来是根发夹卡住了机器的马达。老先生请人修理,偷偷告诉我花了160块钱,应该是心痛了吧。

2. Winnie什么样子的虫类都可以吓餐饱,即使是小小的昆虫都怕得不得了,和一般的小姐还要小姐。我开始觉得点不耐烦。

3. 过了差不多两周了,怎么Kelly公司的HR还未拨电过来讨论详情?我都在犹豫是否要向Kelly询问,可是担心会烦到她,毕竟这不是她管理的范围之内。呵,几时能开工?


Thursday, 16 February 2012

家有家规,特别是讲到有关清洁的家务

自泰国妹和Keith走了以后,在差不多两周里我享受了一个人生活的清静。只是好景不常,这两天来了两个新房客。

Winnie是一个来自香港的交流生,主修criminology副修law。和她暂时还谈得来,奇妙的是我们都用英语对话(明明我们都会说广东话的)。我还在观察是不是典型港女,不过她已经很清楚的表示她和她们不一样。

Corey是在布里斯本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才18岁的他这次是第一次参与sharehouse的行列。还没怎么和他聊得到,我都尽量打开话题和他说点东西了,可是饭后他都直接躲进房间(很熟悉,我也过有这样的动作)。

嘻哈聊天之余,当然不能忘记交代他们家里的规则,都尽可能不带有压力的告诉他们要如何保持家里的清洁。厨房,厕所,客厅。包租婆建议我们应该要排时间表份工作家务,我也认为这是一定要的,避免恐怖的旧经验重蹈覆辙。不过,so far so good,他们都合作得很好,我希望这起码会持续到年尾我毕业离开为止。


Wednesday, 15 February 2012

I reckon I should do this more often


刺热的阳光照在肌肤上。强烈的海风打在脸蛋上。怒吼的浪声徘徊在耳边。蓝天白云,蓝海白滩,任我行,只差我没下水玩乐。

回家的路程我已经在筹划下一个目标海滩的一个人游。Can't wait


Tuesday, 14 February 2012

别把洗衣机当成是一部万能的机器

包租婆的父母今早来到家里进行第二轮的油漆翻新的工作。老先生忽然问为啥洗衣机里装着半缸水。我才刚睡醒,还没刷牙就跟着老先生一起下楼看看洗衣机。我知道,洗衣机又阻塞了。

我说我并不不知道洗衣机坏掉的事,毕竟我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洗衣了。不是我,那就是楼下房客干的好事。我低头一看,洗衣机装着排不出的红橙色的肥皂水,我猜有人把毛茸茸、红橙色的布料丢到机器里。

推断的经验来自于上一次洗衣机坏掉的事件: 整缸水都漂浮着紫色的地毯毛。没错,有人用洗衣机洗小型的紫色毛地毯。

什么布料可以用洗衣机洗,什么不该的,都是common sense,至少也应该看看布料的tag。老外不视这架洗衣机为公用财产都算了,他们把脏袜子参在衣服堆打在里面一次过洗我都不在乎了。可是怎么能够贪方便贪得忽略掉/不理会其他房客的需要呢?

我和老先生花了一小时多检查洗衣机,没修好,时间的关系也让我今日悠游的计划泡汤。


Monday, 13 February 2012

是网络科技进步得太快,还是我信任得太慢

我对于使用银行卡来买东西的安全性有很大的保留,可是有时不得已必须让自己进步,说服是本身的杞人忧天。比如说,在线买账。电脑随时都会有spyware监视线上户口的资料,在交易的一半被骇客入侵。或者过账过到一半的时候网络突然断了线,交易明明继续不了户口却扣了数。不过我现在减少了大半的戒心,毕竟有许多日常交易必须通过线上完成。

最近我才学会了使用eftpos。老外非常依赖这种方式去进行买卖,就连在超市买个小东西宁愿插银行卡也不愿付现金。 我却一路以来认为eftpos是极度不安全的。万一插卡的那架机器被动了什么手脚,或者线路有什么闪失,而导致金钱上的损失后悔就来不及了,所以我都不愿学用。直到在某一次处理重要的事情,我理不得那么多的不放心,在发生了丢脸的状况而第一次使用了eftpos。

或许我应该给现今的金融网络科技多点信心,最起码是在这里布里斯本,可没必要的时候我都避免依赖银行卡来买卖。


Friday, 10 February 2012

这个屋子唯一能够进步的地方就是重建

最近很多人进来inspect这个家,多数都比我年轻三四年,似乎每一位对这古老式的木屋不感兴趣。

包租婆某天问我,到底这个家有什么进步的地方,好让可以改进,吸引到这些年轻一族来租房间。她认为既然我住在这里那么久了,想必一定能够察觉到屋子里不足的方面。这像是个one million dollar question。

我知道认真地回答她会带来不必要的副效果(尴尬)。所以,我敷衍了她说: 重新刷油墙壁,把巨大老旧的家私换掉,把厨房的地板换去砖块/lino。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地加一句(带着玩笑): It seems brick walls are in preference,but only if it's knocked down... and... rebuild"

不过我想我回答错了,应该趁机要她减租金。


Thursday, 9 February 2012

当上了焦点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让各位失望

我告诉了家人我找得到工作的消息,他们都替我感到开心,同时也应该是替我松一口气,"终于都找到了"。他们因此认为我能够准时毕业。 大家已经在计划着年尾浩荡的来到布里斯本出席convo和旅游,包括一些姻亲戚。这有点夸张。我莫名地感到小压力。

事实就是,我还在等HR的来电跟我confirm手续。
事实就是,我还有四十多天的实习课业的要求去完成,而我只能够工作一周一日,拖到年尾恐怕都还未能够完成。

不过在这少过一年的时间里,我想会有许多未知的变数。就好像Kelly说的其中一种。我希望是好的。Finger-crossed


Wednesday, 8 February 2012

雨过之后有晴天也有彩虹,还有安慰感


经过一天里发生的丢脸的事情以后,停雨后的黄昏出现了一大道彩虹。好美。

经过的路人们似乎没发现它的存在,也没发现它在一瞬间内的消失。


Tuesday, 7 February 2012

机会来了就要懂得把握,所以我答应了

Kelly在建筑估计行业里是个很有经验的cost planner。她亦是我通过大学联络的职业导师。我们都互相认识已有半年多的时间。

昨天早上约了Kelly见面,和她谈了关于我在猎职时遇到的问题。听了我诉说我的难处后,她同意现下的估计师这一行在布里斯本是蛮困难找得到工作。

在我还未详细的向她指教我该如何"闯进"这里的行业,她邀请了我参与她公司正在进行的某个project。虽然只能够一周里在site office做一天工作,不过从中得到的经验一定会很棒。Invaluable,她形容。

我并没有立刻答应,不过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不单单只是一份工作而已,还有好多好多事情环绕着。忽然间兴奋,可是又有些顾虑和害怕。不过我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且也不论到我嫌东嫌西、找外面其他更多不可能的机会。

所以,午后我拨了电给Kelly,答应了她的offer。我有工作啦 XD


Monday, 6 February 2012

If there is anything, you know where to find me

Keith 搬走了。昨天。

他说留在这个家里给的租金是不值得的,再加上他老婆即将来到布里斯本,所以他找了个较好较靠近工作地方的住宿。他向我说这个家种种的不满: 残旧,坏掉的烘炉,单薄的墙壁,浴室多余的门 etc。

(我何尝也不是有同样的不满)

他离开的那天,我们聊了很多平时没聊到的话题: 工作,他的儿子,他的专业知识,他寻找长期屋子的烦恼。他还很大方地留下一张卡片,说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方便的联络他。虽然和这位爸爸级的临床应用发展的教授(简称科学家)平日是有点代沟,可是现在我怎么觉得反而交到了一位不错的朋友。

握了手,说了再见,关上了门,这是第二天整个楼上只有我一个人。


Friday, 3 February 2012

Filled my pocket with much more money

和包租婆谈了一小时多,她和我分享了很多很多东西。

其中,她教会了我如何与人谈话。通过谈话内容,把自己给别人留下好的深刻的印象。这样一来就可以开拓社交圈。她千万的叮咛,简短的结束一段谈话就是把自己的后门给关掉。对,千千万万别让自己没有后路可走,别缩小能够与对方互相交换益处/好资讯的机会。

是的,这正是我需要被指点的地方,而今天从包租婆身上得益。
若早点学会,早点应用在猎职的过程,那么现在就不必为失业这回事感到烦恼了。

她说这个就是该懂得的时候,该想清楚未来的5、10、20年会做些什么。她还介绍了一本关于二三十岁该知道的事的中文书籍。

最后赠了我一句:
"If a girl at 18 knows what kind of husband she wants to marry to, when it's the time and she's determined, she'll get who she want"


Thursday, 2 February 2012

并不是我懒惰,只不过是没人合作

前几天,包租婆和她爸妈浩荡的来到家里打扫。自上一次的费心大临检,我想包租婆彻底知道这个家到底要还要花多少心思去收拾翻新。不过他们一伙儿拿着许多清洁工具,不说我都知道,目的就是为了应付多一阵子来参观房子的兴趣者。

才一阵子前我好不容易把整个家都打扫好了,现在两老却用心的把屋子里各个最隐藏的角落都清理得干干净净。除了把自己显得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房客,也让我感到paiseh不已。

住在这个家都有两年了,我做家务的次数不在话下。只是我的付出又有谁会合作。从人肉字典那个非凡的肮脏时代开始,到今天早上Keith在马桶留下的"痕迹"。怨得了谁。


Wednesday, 1 February 2012

只要专心的催眠,醒来的时候就是天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夜晚的睡眠失去了信心,每当晚上到了睡觉时间,我发觉我都很难入眠,一旦睡着了夜半就很容易醒过来。虽然不至于一整夜的失眠,但是这足以让我感到烦躁。以前未试这样的情况,我也想不通原因是什么。白天无所事事过头?心里想的东西多过头?

现在几乎每晚入睡时,我都想尽办法催眠自己。

数绵羊我尝过了,行不通,对我来说太抽象了。

数号码: 从100减7减着下也试过,重复数1-9并想象把号码排在九宫格中的九宫格也试过,偶尔有效,可是太吃力了,有时数到变得更有精神。

听音乐: 不懂为何我对听流行音乐来帮助入睡感到免疫了。现在只能依赖古典音乐,不过这方法行得通,还让我喜欢上了各个古典音乐家。


只是,这样持续下去不健康吧......